导读:本文包含了数量表征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及选题提纲参考文献,主要关键词:幼儿,数感,近似数量表征系统(ANS),数轴估计
数量表征论文文献综述
邓倩,张丽锦,梁渊[1](2019)在《近似数量表征系统对4-5岁幼儿数感的影响:数轴估计的中介作用》一文中研究指出近似数量表征系统(ANS)是人类和动物都拥有的表征数量的非言语核心系统,是对4以上的较大数量进行表征。ANS的指标ANS敏锐度与数学成就呈正相关。ANS是支撑幼儿早期数学学习重要基础,但随着幼儿符号数学能力的发展,ANS敏锐度对数学成就的直接影响逐渐减小。因此,当儿童开始学习和熟悉符号数字后,表征符号数量加工的数轴估计可能在ANS的敏锐度和数学成绩之间起中介作用。本研究试图探讨幼儿近似数量表征系统是否影响其数感,以及数轴估计是否在其中起作用。选取2所幼儿园中班91名幼儿(4岁59人,5岁32人;男孩47人,女孩44人)参与《3-5岁幼儿数感量表》测验、数轴估计(NLE)测验、非符号点比较任务及言语理解测验,考查近似数量表征系统和数轴估计对数感的基础成分数数、数敏度、数知识和数量转换的影响。结果发现:(1)ANS敏锐度与数感呈显着正相关(r=0.416**)、与数轴估计的指标绝对误差百分比(PAE)呈显着的负相关(r=–0.281**),PAE与数感呈显着负相关(r=–0. 368**);(2)控制性别、年龄和言语理解后,数轴估计完全中介了近似数量表征系统对数感的影响,直接效应为0.10,间接效应为0.04。其中,从近似数量表征系统到数轴估计的路径系数为–0.28,从数轴估计到数感的路径系数为–0.14。本研究证实,近似数量表征系统在4-5岁幼儿身上是通过数轴估计影响其数感的,这为幼儿数感的发展和促进提供了一定的指导。(本文来源于《第二十二届全国心理学学术会议摘要集》期刊2019-10-19)
宋晓蕾,田珍珍,杨倩,张欣欣[2](2019)在《不同手指表征方式对数量表征能力的影响》一文中研究指出采用距离启动范式,考察中国文化背景下不同手指表征方式对数量表征能力的影响。实验首先验证单手表征中不同手指数量表征方式对小数字(1~5)认知表征的影响;实验2则进一步采用中国人特有的单手手指表征,考察其对大数字(5~9)认知表征的影响。结果表明,小数字中出现了标准手指表征方式语义层面的位置编码,非标准手指表征方式知觉层面总和编码的激活;但大数字中两种手指表征方式均出现了语义层面位置编码的激活。此结果与计算模型理论一致,说明当手指数量从少到多变化时,标准手指表征方式为语义性的符号数量表征;而非标准手指表征方式由知觉性的非符号向语义性符号数量表征过渡。(本文来源于《心理科学》期刊2019年02期)
邓之君,陈英和[3](2018)在《儿童数量表征精确性与博弈决策》一文中研究指出个体面临的很多决策任务中都含有数量信息,因此对数量信息的觉察、分析、使用等可能是影响决策的重要因素。而对数量信息加工的前提是对数量进行表征,即个体对数字刺激在脑中进行解释、表达和操作的过程。近年来,研究者发现个体对数量信息的表征能力在决策过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Furlong和Opfer(2013)的研究中发现叁年级和五年级儿童都表现出在重复博弈决策任务中受到数字加工的影响。Blake等人(2015)在研究中发现10岁左右的儿童就可以参与到单次和重复博弈任务中。但综合目前的研究可以发现,在指标和关系的考察上相对单一、分散,因此本研究从儿童发展的视角考察儿童的不同数量表征能力对其在决策中表现的影响,以及影响的年龄特点和具体机制。本研究选取一、叁、五年级儿童,考察不同年级儿童在不同符号形式中的数量表征精确性对其在单次博弈和重复博弈决策任务中表现的影响。本研究同时考察了儿童的非符号数量表征(非符号数量比较任务)、符号数量表征(符号数量比较任务,数字线估计任务)对决策行为(囚徒困境博弈任务)的影响,同时也考察了数学能力在数量表征影响决策过程中的可能影响。结果发现在单次博弈决策任务中,一、叁年级儿童的非符号数量表征越精确,其符号数量表征也越精确,进而在决策中较少做出合作行为,也就是越容易做出对自己有利的决策。而五年级儿童的决策行为只受到符号数量表征的影响,表现出符号数量表征越精确,选择合作的行为越少;在重复博弈决策任务中,一年级儿童的数量表征和数学能力均与决策行为不存在相关。而叁、五年级儿童都表现出儿童的符号数量表征越精确,数学能力越好,进而在决策中合作选择越少。本研究结果为决策的理性人假设提供了新的证据。(本文来源于《第二十一届全国心理学学术会议摘要集》期刊2018-11-02)
高瑞彦,牛美心,杨涛,周新林[4](2018)在《4~8年级学生分数数量表征的准确性及形式》一文中研究指出在分数学习中,分数数量表征是非常重要的方面。本研究利用数字线估计任务对四到八年级学生分数数量表征的情况进行探索。研究结果表明:随着年级升高,被试分数数量表征的准确性也随之提高;被试对单位分数和非单位分数表征的准确性存在显着差异,表现为对单位分数表征的准确性显着高于对非单位分数的表征,这种差异在低年级显着,随着年级的增长,差异逐渐消失;四到八年级学生在0~3数字线上,对分数数量的表征表现为线性形式而非对数形式,且这种线性表征形式是在六年级开始出现并随着年龄增长逐渐发展起来的。中西方儿童在分数数量表征的准确性和形式上有相似的发展路径,但是在表征准确性上中国儿童更高、线性形式出现年级上中国儿童可能更早。(本文来源于《心理发展与教育》期刊2018年04期)
侯芳会[5](2018)在《幼儿唱数与近似数量表征能力的关系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近似数量系统(Approximately Number System)是人类和动物共享的对于数量进行非精确表征的系统,它与精确数量系统(Precise Number System)共同构成了人类对于数量的表征。近二十多年来许多研究都表明了近似数量表征能力与幼儿符号性数学能力具有显着的相关性,影响着儿童正式数学成就的发展。因此,儿童的近似数量表征能力逐渐成为儿童发展研究和教育研究的一个热点。但是影响儿童近似数量表征能力发展的具体机制尚不明确。已有研究已经证明了幼儿早期数学知识会影响幼儿的近似数量表征能力的发展,但是关于幼儿具体的数学知识技能和近似数量表征的关系却并未清晰地揭示出来。因此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具体讨论幼儿符号数学技能中的唱数和近似数量表征能力的关系就成为研究的一个主题。研究对187位5-7岁儿童的近似数量表征能力和唱数能力进行考察,采用测查法和实验法研究唱数干预对近似数量表征的影响作用。为研究幼儿唱数干预对其近似数量表征的影响作用,研究将70名中班幼儿作为研究对象,随机分成实验组和对照组,对实验组进行为期8周,每周10-20分钟的唱数游戏的干预,对照组随机进行班级活动。研究发现:(1)幼儿唱数能力的发展不存在性别上的差异性,但是在唱数能力上存在显着的年龄差异性,幼儿的唱数水平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提高,幼儿4-5岁时期处于唱数的迅速发展的时期。(2)幼儿在近似数量表征能力存在年龄上的显着差异性,幼儿的近似数量表征在性别上不存在显着差异性。随着年龄的增大,幼儿近似数量表征的精确度越高。(3)幼儿的点及比率大小对于近似数量表征的正确率存在影响。不同比率之间的近似数量表征的正确率存在显着的比率距离效应,比率之间的差异越大,近似数量表征的精确性越高。大点近似数量表征的正确率要比小点近似数量表征更精确。(4)幼儿的唱数和近似数量表征具有显着的相关关系,唱数能力越高,近似数量表征的精确性也越高。幼儿唱数水平的提高对于幼儿近似数量表征的精确度的提高具有显着作用,但只体现在近似数量表征的正确率指标上的显着效应。通过结果的分析,讨论了以下五点:(1)幼儿唱数水平发展的年龄特征,随着认知能力的发展而提高。(2)幼儿近似数量表征能力的年龄差异主要由于神经发展成熟和教育的影响。(3)幼儿的近似数量表征存在不同比率下显着的比率距离效应。(4)幼儿大、小点的近似数量表征受到视觉线索和空间认知能力的影响。(5)唱数能力的提高增加儿童近似数量表征的正确率是由于幼儿的空间认知能力的发展。在研究结论的基础上提出了以下叁点教育建议:(1)重视幼儿的唱数能力和技巧的发展,提高幼儿唱数的灵活性。(2)重视将儿童的近似数量表征能力的培养引入日常教学。(3)重视近似数量表征的发展,创设环境促进幼儿数学能力的发展。(本文来源于《河南大学》期刊2018-06-01)
赵晨,吴梦迪[6](2018)在《数量表征理论与小学数学教学》一文中研究指出表征是人们头脑中再现事物和认识事物的方式,数量表征就是数量概念在个体头脑中的再现方式,即个体头脑中以何种方式理解数量概念及其关系。数量表征的过程就是个体头脑内部对数量刺激的解释、表达和操作的过程。美国学者Siegler及其团队在研究中发现,儿童早期数量表征的表现与其后来的数学成就(本文来源于《小学教学设计》期刊2018年14期)
陈琦,刘地秀,蔡丹妮[7](2018)在《计算模型视野下的心理数量表征与处理》一文中研究指出在最近的认知神经科学和心理学研究中,数量表征作为人类数学认知的一个重要成分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研究者们基于神经网络提出了一系列计算模型,为认识和理解数量表征与处理的认知和神经基础提供了新视角。从数量表征的神经编码机制、数量表征与空间的紧密联系以及基本运算中的数量-空间交互叁个方面对相关计算模型进行归纳和梳理,可构建一个有关数量表征与处理的理论框架。未来的研究可以关注复杂的数量表征(如比率表征)、数量-空间交互在运算中的普遍性以及学校学习对个体数量-空间映射的影响等方面,为进一步检测和发展已有的计算模型提供新的证据。(本文来源于《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期刊2018年02期)
谢婷[8](2018)在《负分数的SNARC效应及数量表征》一文中研究指出数字加工机制及其空间表征一直是认知心理学的研究热点,其中正数、负数和正分数在当今数字认知研究中有众多研究成果,但对于负分数的研究相对较少。实验采用Dehaene的经典实验范式,以负分数为实验材料,结合SNARC效应的经典实验范式对苏州大学45名大学生进行实验,探讨负分数的数量表征特点。实验采用数字大小判断任务探索负分数是否存在SNARC效应和距离效应,并探讨负分数的数量表征中是否也存在整数偏向。本研究包含叁个实验:实验一为2x2被试内设计,要求被试判断呈现的负分数与“-1/5”的大小关系,并用左右手做出反应。实验二为2x2被试内设计,要求被试判断呈现的负分数与“-0.2”的大小关系,并用左右手做出反应;实验叁为2*2被试内设计,要求被试判断呈现的负分数与“-1”的大小关系,并用左右手做出反应,记录被试行为数据的反应时和正确率。通过对实验数据的分析,得出以下结论:(1)实验一发现负分数的加工出现了反向的SNARC效应,分母的数字加工出现了距离效应,由此可推断负分数的数量表征属于部分表征。(2)实验二没有出现实验一中的距离效应,但出现了反向SNARC效应。文中对结果进行了分析和讨论,认为负分数的数量表征中存在整数偏向策略。(3)实验叁发现负分数的数量表征没有出现SNARC效应,也没有出现距离效应,仅在分子上产生了边缘距离效应,猜想分子产生了部分表征。(本文来源于《苏州大学》期刊2018-04-01)
杨雅琳,杨伟星,张明亮,司继伟[9](2018)在《从数量表征到数表征:具身认知视角下的人类数能力获得》一文中研究指出数能力是数学认知的基本成分。与动物所具有的基本数能力不同,人类不仅具备数量表征能力,更重要的是还拥有对数概念进行表征的数表征能力。虽然具身认知与离身认知都对数概念的表征问题进行了解释,但二者却存在明显理论分歧。具身认知观点主要从具身数量表征和数能力发展的具身认知机制两方面为人类独特数能力的获得提供了理论支撑及实证证据。这启示人们需要重视具身学习在数能力形成实践中的关键作用,重视具身数量表征在数学教学中的作用,仍需进一步揭示其内在的心理和神经基础。(本文来源于《心理科学》期刊2018年01期)
吴晓超[10](2017)在《儿童数量表征能力发展的追踪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研究主要探讨儿童在一年级到二年级间的数量表征能力的发展以及其与"数与代数"学习经验的关系。实验在2年内对60名儿童进行了2次0~100和0~1000的数字线估计任务的测量。结果显示,儿童的数量表征能力具有一定的发展规律:在0~100数量范围内,6岁时的数量表征能力能够预测7岁时的表征能力;在0~1000数量范围内,在6岁到7岁之间,儿童的数量表征准确性及数量表征模式发生了显着变化;"数的运算"能力与儿童数量表征的结果、策略及发展有关。另外,"数与代数"学习经验影响儿童数量表征的策略。(本文来源于《心理研究》期刊2017年06期)
数量表征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采用距离启动范式,考察中国文化背景下不同手指表征方式对数量表征能力的影响。实验首先验证单手表征中不同手指数量表征方式对小数字(1~5)认知表征的影响;实验2则进一步采用中国人特有的单手手指表征,考察其对大数字(5~9)认知表征的影响。结果表明,小数字中出现了标准手指表征方式语义层面的位置编码,非标准手指表征方式知觉层面总和编码的激活;但大数字中两种手指表征方式均出现了语义层面位置编码的激活。此结果与计算模型理论一致,说明当手指数量从少到多变化时,标准手指表征方式为语义性的符号数量表征;而非标准手指表征方式由知觉性的非符号向语义性符号数量表征过渡。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数量表征论文参考文献
[1].邓倩,张丽锦,梁渊.近似数量表征系统对4-5岁幼儿数感的影响:数轴估计的中介作用[C].第二十二届全国心理学学术会议摘要集.2019
[2].宋晓蕾,田珍珍,杨倩,张欣欣.不同手指表征方式对数量表征能力的影响[J].心理科学.2019
[3].邓之君,陈英和.儿童数量表征精确性与博弈决策[C].第二十一届全国心理学学术会议摘要集.2018
[4].高瑞彦,牛美心,杨涛,周新林.4~8年级学生分数数量表征的准确性及形式[J].心理发展与教育.2018
[5].侯芳会.幼儿唱数与近似数量表征能力的关系研究[D].河南大学.2018
[6].赵晨,吴梦迪.数量表征理论与小学数学教学[J].小学教学设计.2018
[7].陈琦,刘地秀,蔡丹妮.计算模型视野下的心理数量表征与处理[J].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
[8].谢婷.负分数的SNARC效应及数量表征[D].苏州大学.2018
[9].杨雅琳,杨伟星,张明亮,司继伟.从数量表征到数表征:具身认知视角下的人类数能力获得[J].心理科学.2018
[10].吴晓超.儿童数量表征能力发展的追踪研究[J].心理研究.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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