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摘要
美国黑人是一个在生理和文化上有鲜明特色的民族。在历史上他们皮肤的颜色成为他们受压迫和受污蔑的根源,虽然现在这不完全是他们受歧视的根本原因,但是因为四百多年的奴隶制受压迫的生存经历,生活在美国主流文化当中的现代美国黑人已经深深打上劣等民族的烙印。因此黑人文化和黑人女权批评理论的兴起一方面是这一独特奴隶制受压迫经历以及相关的种族理论的产物,另一方面它也是对非洲文化遗产的继承与发扬,使受压迫黑人,尤其是黑人妇女的形象被重写并重新赋予他们声音。黑人妇女被看作是非洲传统文化的承接者,在某种程度上,受压抑的黑人妇女代表了整个受压抑的黑人群体。 托妮.莫里森,著名的当代黑人女作家,敏锐认识到黑人在面临白人文化冲击下所处的边缘地位及两难处境。怎样保持面临被白人文化同化危险的黑人民族传统,在困境中求生存,更重要是怎样振兴黑人民族成为了莫里森作品的主题。 此论文的主旨是通过探索莫里森对非洲民俗及神话的运用手法来达到妇女对自我身份的重新发现以达到重新赋予受压抑妇女声音的写作意图。在《柏油娃娃》中,莫里森通过改写非洲传统民俗阐述了小说人物在主流文化的影响下,抛弃自己的种族文化所产生的错位感及意识到背叛种族的心理困境。在《宠儿》和《最蓝的眼睛》中,莫里森揭示了心理归属与身体归属是不可分割的两方面。《最蓝的眼睛》展现了生活在种族歧视社会对黑人妇女精神与行为所带来的困惑与绝望。因此对莫里森来说,自我身份认同的理论必须要承认文化与身体身份的认同是与家的概念密不可分的。这些因素洞察了自我身份,自我引导及自我实现理论。籍此,莫里森实现了重新赋予受压抑女性声音的意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