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汉语情态动词论文-王欣

现代汉语情态动词论文-王欣

导读:本文包含了现代汉语情态动词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及选题提纲参考文献,主要关键词:情态,分类,连用,语序

现代汉语情态动词论文文献综述

王欣[1](2018)在《现代汉语情态动词连用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本文先对情态动词进行界定及分类,确定本文研究的情态动词成员,探讨认识情态动词、道义情态动词、动力情态动词之间及其内部连用时的顺序规律,进一步揭示影响其连用顺序的因素。全文结构如下:第一章为绪论,主要阐述了本文的研究对象以及研究意义,交待了国内外关于情态系统、情态动词以及情态动词连用问题的研究现状,并对本文的理论基础、研究方法及语料来源做了介绍。第二章确立了本文所研究的情态动词的界定标准,划定了本文拟研究的26个情态动词。根据语义特征和语用意义将情态动词分为必然、盖然、可能、必要、义务、许可、能力、意愿、勇气等九小类,对26个情态动词进行义项分析并将其归纳到以上九类情态动词中。第叁章通过对九小类情态动词的排列组合及相应语料的统计和分析,归纳出认识、道义、动力情态动词各内部小类两两连用及多项连用时的倾向性规则:[必然]、[盖然]、[可能]、[必要]、[义务]及[意愿]的内部成员可以连用,[必然]>[盖然]>[可能]、[必要]>[义务]、[必要]>[许可]、[意愿]>[能力],认识、道义、动力情态动词各自内部小类都不能组成叁项及叁项以上的多项连用。第四章主要探究了现代汉语认识情态动词、道义情态动词和动力情态动词之间的连用关系,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总结出[必然]>[盖然]>[可能]>[必要]>[义务]>[许可]>[意愿]>[能力]>[勇气]的一般连用顺序,但并非任意选择其中几类情态动词按照以上顺序排列都可以构成连用组合,据此分类举例并探求原因。第五章针对前文研究所得出的连用规律做出解释,认为影响情态动词连用顺序的因素涉及语义、句法、语用、语音、认知等几个方面,具体包括辖域、语义、音节、凸显、主观性和信息量等因素。第六章为结论部分,主要对全文做出总结和归纳,最后指出本文研究中的不足之处。(本文来源于《上海师范大学》期刊2018-04-01)

吴芸莉[2](2018)在《现代汉语认识情态动词的连用》一文中研究指出也许是受西方情态研究的影响,汉语学界有人认为汉语的同类情态词也都有"可能性""必然性"梯度上的差别,这种认识无法解释为何汉语同类情态词存在大量的连用现象,而且它们既不是语义上的重复,也没有梯度上的矛盾。本文从维向的角度解释认识情态动词的连用现象。认识情态可细分为四个维向:"单纯标示对命题真值的确信度(一定、应该、可能)"、"凸显命题的程度性结果(得)"、"根据经验判断命题(会)"、"根据变化趋势判断命题(要)"。文章提出"只有维向差异的情态动词才能连用"的假设,根据这条假设,我们预测认识情态动词连用的可能组合。语料库中的连用实际情况,基本符合我们的预测。(本文来源于《汉语学习》期刊2018年01期)

张瑛泽[3](2017)在《现代汉语情态动词“会”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本文对情态动词“会”的句法语义进行了全面考察和细致分析,在借鉴学界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通过分析语料,考察了“会”的四种情态义,并分析了其历时联系,句法特征,连用特点,与时间的关系问题等,旨在通过对“会”的分析,加深对汉语情态语义的整体认识,并且尝试对尚存争议的问题进行讨论,以期作出较为合理的分析与解释。全文共六章,主体部分有四章。第一章为绪论,介绍选题缘由与意义,明确研究对象与方法,对语料来源作出说明。主要分析研究现状,总结了国内外关于情态问题的研究,并重点对“会”的相关文献研究加以综述,主要包括义项的共时分析、历时考察和对比研究。对这一问题的研究现状有了整体把握,明确了相关的研究进展及不足。第二章主要分析考察了“会”的情态义。首先从共时层面入手,在综合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分析出四种情态义:参与者内在可能[能力],参与者外在可能[习性](包括[条件可能]和[习性]两种),道义可能[承诺]和认识可能[盖然]。历时层面上,考察了这几个语义的发展演变过程,综合各家看法,给出了自己的思考。我们认为认识情态最早出现于魏晋时期,可能是由“符合、相合”义动词发展演变而来的;表示“应当”义的道义情态与之几乎同时出现,也是来源于“符合、相合”义动词,与认识情态也有语义联系;动力情态出现最晚,唐五代初见,宋代成熟,是由上古表示“领会、理解”义的动词发展而来的。“会”没有遵循普遍的“动力——道义——认识”的情态发展路径,至于其深层动因,还需进一步解释。第叁章主要总结了“会”的句法环境特征。我们重点考察了“会”与不同类型主语或宾语、体、否定、时间等句法因素的同现表达情况,分析了“会”表不同情态义时的句法环境特征,并将考察结果汇总成表。第四章考察了情态动词连用问题。我们发现,连用时居前的“会”只表认识情态[盖然]。居后时,叁种情态均有。异类连用时,当“会”表认识情态时,其后可以连接动力情态(肯、想、敢、要、愿意、能);当“会”表动力情态时,其前可以出现道义情态(应该、要、必须、得)和认识情态(肯定/一定/准、应该、可能/能)。认识情态内部连用时,除了和“能”、“要”搭配,“会”都后置。道义情态内部连用时,“会”的连用组配只有“肯定会”和“一定会”。第五章针对认识情态的“会”含有将来时间信息这一特点,进行了考察。我们发现“会”确实倾向于和将来事件结合,句法表现上一般采用无标记形式;和非将来事件结合时往往依赖句法上的特定表现形式,其对特定句法形式的依赖度从高到低依次为:过去时间>现在时间>将来时间。我们将这些句法上的特定表现汇总成表,以便更清晰直观地了解“会”与时间的同现关系。第六章为结语。总结本文讨论的主要内容和得出的主要结论。(本文来源于《浙江大学》期刊2017-06-06)

曹利华[4](2016)在《论现代汉语“有+VP”中“有”的情态动词功能》一文中研究指出现代汉语"有+VP"中"有"的功能较多地表现为强调聚焦,随着语言的发展,"有"的情态动词功能日益凸显。本文揭示了"有"强调聚焦功能的局限,论证了"有"表"能够、可以"的能愿动词功能;运用对比分析法探讨"有"表两种功能时的语言条件和特点。(本文来源于《现代语文(语言研究版)》期刊2016年03期)

朱冬雪[5](2016)在《留学生现代汉语情态动词的习得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汉语的情态动词做了进一步的分析研究,从语义和句法两个方面入手对汉语情态动词做了分类。根据情态动词的情态意义将汉语情态动词分为认知情态动词、道义情态动词和动力情态动词;根据句法表现把汉语的情态动词分为提升情态动词和控制情态动词。提升情态动词中有认知情态动词“能。、可能、会2、要1、应该2、可以4”和道义情态动词“必须、能4、可以2、要2、应该1”;控制情态动词有动力情态动词“敢、会1、肯、要。、能1、可以。、愿意、能2、可以1”。在分类的基础上,分析了情态动词四种句法特征,具体包括情态动词对主语的选择、否定词运用的差异、情态动词引导小句的被动化以及情态动词的连用,同时从这四个方面进行了汉英情态动词的对比分析研究。研究发现在对主语语义的选择方面,汉英情态动词表现出相同的句法特征,也即提升情态动词对主句主语的选择不受限制,只要主语符合语义即可;而控制情态动词主语必须为有生命的个体。情态动词的否定方面,汉英存在一定的差异。汉语情态动词对情态进行否定时,否定词要放在情态动词之前;而英语的情态动词的否定,否定词放在情态动词之后。情态动词引导小句的被动化方面,汉语提升情态动词后的小句可以被动化,并且语义不发生改变;部分控制情态动词引导的小句也可以被动化,但句子整体的语义已与被动化前不同。英语的提升情态动词后的小句和汉语相同可以被动化;部分控制情态动词引导的小句被动化后整体的语义没有发生变化,而情态动词本身的意义却由控制义转变提升义了。情态动词的连用方面,汉语形式多样,有连续连用和间隔连用;英语情态动词的连续连用在标准英语中是没有的,只有在少数方言中才会出现连续连用。在习得研究方面,我们语料调查和问卷调查相结合。从HSK动态作文语料库中选取了100篇母语为英语的学习者的作文,对这100篇作文中情态动词的使用情况做了一个调查,具体统计了汉语10个情态动词每一种用法的使用频率,分析了英语母语者对叁种语义类型情态动词(认知情态动词、道义情态动词和动力情态动词)的习得顺序以及本文所研究的10个情态动词及其不同用法的习得顺序。研究发现,叁种语义类型情态动词的习得顺序是:认知情态动词>道义情态动词>动力情态动词;本文所研究的十个情态动词的习得顺序是:愿意>应该>会>要>可能>必须>能>肯>敢>可以;多个义项的情态动词的习得顺序是:应该1>应该2,会1>会2,可以2>可以4>可以3>可以1,能。>能,,要2>要3。“能2、能4、要1”在我们所收集的语料中没有出现。我们结合本体部分所研究的四种句法特征,分析英语母语者对这四种句法特征的具体掌握情况。从收集的语料中可以看出英语母语者对提升情态动词和控制情态动词的主语选择出现的错误较少,这是因为汉英情态动词对主语选择上存在着共同点,所以留学生们能够很好地掌握这一知识点。在情态动词所引导的小句的被动化方面,语料中仅出现了7条相关句式,而在汉语母语使用者的汉语语料中这种句式也极少使用,这说明汉语母语使用者不常用这种句式,故而留学生们在写作时也很少用这种句式。有关情态动词在否定时对否定词的选择方面,留学生们选择“不+情态动词”,而不用“没+情态动词”。在汉语母语使用者的汉语语料中“不+情态动词”有74条,而“没+情态动词”只有4条;正是因为汉语母语使用者经常使用“不+情态动词”,再加上英语情态动词的否定只用否定词“not”,他们把“not”等同于“不”,因此英语母语者在表达情态动词的否定时只选择用“不+情态动词”。情态动词的连用方面,留学生选择间隔连用要比连续连用多,但同时间隔连用的偏误现象也比连续连用多。这是因为标准英语中没有连续连用,只有间隔连用,所以这种母语的使用习惯影响了他们对汉语情态动词连用的使用。在语料调查的基础上,我们还通过调查问卷的方式考察了留学生对本体研究的四种句法特征的习得情况。主语选择方面,留学生们的判断完全正确,这是因为在这方面汉英具有相同语法特征。情态动词否定方面,对“不+情态动词”判断的均值大于对“没+情态动词”的判断,这正和我们的语料调查情况相吻合,我们的语料调查显示,留学生在使用情态动词的否定时,全部使用“不+情态动词”。情态动词引导的小句被动化方面,留学生们不接受“控制情态动词+被”,而接受“提升情态动词+被”,英语母语者对这种句法特征的判断情况也和HSK语料库中反映的情况相吻合。情态动词连用方面,留学生们对正确的情态动词的连用顺序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而在对错误顺序的情态动词连用的判断上有很大的差异,有的选择接受,有的选择不接受,不接受的原因中有受其母语的影响的因素,还有可能是和留学生本身对汉语情态动词的掌握程度有关。根据习得方面表现出的这些问题,我们应该有针对性地调整教学方法,以期更好地帮助留学生习得汉语情态动词。(本文来源于《安徽大学》期刊2016-03-01)

杨贝,董燕萍[6](2014)在《现代汉语情态动词早期习得的个案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本研究使用自然观察法,收集一个儿童从1岁4个月到3岁3个月自然语言产出的语料,旨在调查现代汉语情态动词的早期习得过程,并尝试探寻其背后的机制。研究发现:汉语情态动词在儿童1;8-2;4岁期间逐渐开始习得,较早习得的情态动词的使用频率比较晚习得的情态动词高;认识情态不仅比动力情态和道义情态习得得晚,而且其使用频率也比较低;情态句的句法结构呈现出从简单到复杂的发展趋势;汉语情态动词的早期习得既受制于情态动词自身的特性及看护者的语言输入,又与儿童的认知发展状况有关。(本文来源于《外国语(上海外国语大学学报)》期刊2014年01期)

唐华[7](2012)在《现代汉语情态动词“得”的语义和语用分析》一文中研究指出分析作为情态动词的“得”字的情态意义是现代汉语“得”字的语法研究的内容之一。尽管相关的论述较多,但对情态动词“得”字进行系统研究的文献却较少。在从语义学角度分析其情态意义时,普遍认为“得”字只表达认识意义和道义意义,而不表达动力意义。而在讨论其道义意义时,所依据的也是对道义情态的传统定义,即,道义情态表示情理上、事实上或意志上的需要,与义务或允许相关,而没对“道义”、“禁止”等指令意义进行语用分析。由此可以看出,之前对情态动词“得”的语义分类还不够完善,且研究角度比较单一。因此,本文选择从语义学和语用学结合的角度,对情态动词“得”的意义进行重新归类和分析。本文以Nuyts的情态理论为框架,选取含情态动词“得”的语句为语料(来源于前人的研究、北京大学CCL语料库、网络等),对情态动词“得”的意义进行定性分析。Nuyts重新定义了语言中存在的叁种基本的情态范畴,并从语义和语用的角度进行了多维度分析。他尤其指出,道义情态应根据“道义可接受度”或者“道义必要性”定义,而“义务”、“允许”等情态意义不再属于道义情态范畴,可将它们看作指令意义,与祈使语气联系进行语用分析。通过对情态动词“得”的情态意义在语义学中的体现以及语用学中的运用作定性分析,人们不难看出,除了含有认识意义和道义意义之外,“得”字还有动力情态之意,“得”字所表达的“义务”和“禁止”等意义可看作指令意义,其指令意义具有施为性和描述性,与祈使语气存在着一定的联系和区别。(本文来源于《重庆大学》期刊2012-04-01)

肖应平[8](2011)在《现代汉语情态副词与动词情状的同现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从情态意义的角度给情态副词进行分类,得到了一个现代汉语情态副词的分类系统。在此基础上讨论了情态副词与静态动词与动态动词同现限制的问题,命题情态副词、事件情态副词与静态动词同现能力有差异;命题情态副词、事件情态副词、动态动词小类中的持续动词、终结动词、瞬间动词的同现也存在不同的选择。(本文来源于《现代语文(语言研究版)》期刊2011年10期)

邢雪梅[9](2011)在《现代汉语情态动词的极性特征分析》一文中研究指出本文研究现代汉语中的一些情态动词(如“用”、“消”、“宜”、“敢”、“必须”等)的极性敏感特征,通过考察现代汉语极性情态动词的语境分布状况,探究限制它们语境分布的认知推理和修辞因素。所谓极性是指命题情态的肯定和否定的归向性。极性敏感性词项一般分为正极性词项和负极性词项,正极性词项典型地分布在肯定句中,负极性词项典型地分布在否定句中。现代汉语的某些情态动词在分布上具有这样的极性特征,有的只能分布在肯定句中,如“得(dei)”、“必须”等,我们称之为“正极性情态动词”,有的多用于否定性语境中,如“用”、“消”、“宜”等,我们称之为“负极性情态动词”。极性敏感性是自然语言的词汇所具有的语法规约性,但这种语法规约性是一种有理据的约定俗成,这里的理据是指其加强或减弱语气的修辞功能。极性敏感性词项的允准成分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即响应性,如果极性敏感性词项与适当的允准成分处于同一结构中,前者就能得到后者的允准。例如,能够允准负极性情态动词的语境包括否定句(如“不消说。”)、疑问句(如“小姐何消行此大礼?”)、带有否定含义的词语(如“这点小事,只消给他打个电话就可办好。”)。本文提出的观点是情态动词的极性分布是其修辞功能规约化的表现,情态动词本身的语义与修辞功能的规约性组合关系导致某些情态动词具有极性敏感性特征。我们根据极性情态动词所在命题与同一语用梯级中其他命题之间信息的相对力度把极性情态动词分为语气加强型和语气减弱型两类。语气加强型极性情态动词所在命题的信息量大于同一语用梯级中其它命题,可以蕴涵其它命题的信息。语气减弱型极性情态动词正好相反。本文认为极性情态动词本身的语义量值(如“必须”表示事理上和情理上的必要性,指代极大量值,“用”、“消”表示需要,指代较大量值)使它们具有潜在的加强或减弱语气的修辞功能,修辞目的(如加强命令语气或显示客气和礼貌等)决定对加强和减弱型情态动词的优选,而分布语境(如肯定句、否定句、疑问句等)能够实现情态动词潜在的修辞功能,于是优选配对(语义量值和修辞功能的配对)通过用法的规约而使某些情态动词具有极性特征。换言之,某些情态动词的硬性极性规定就是它的修辞功能被限定。例如,“必须”用于加强命令语气等功能只能在肯定句等语境中才能得到满足,而“用”、“消”等用于减弱语气的功能只有在否定句、疑问句、否定含义句等语境中才能得到满足。本文的理论意义有叁。其一,本文对汉语极性情态动词进行了穷尽性的收集和整理,梳理了它们的功能类型,并主要以“敢”和“用”为例阐释了加强型和减弱型负极性情态动词被不同语境允准的理由。其二,提出了语义、修辞功能和语境相协调的观点,克服了对极性词项的既有研究方法中的一些不足。例如,克服了单调等级论片面强调极性词语的允准算子的逻辑语义的属性而忽视允准动因的弊端,认为分析允准算子的逻辑语义的属性是不必要的,没有心理现实性,而揭示极性词项与其允准算子之间的关系才是最重要的。其叁,运用了梯级逻辑、关联理论的最佳相关假设和信息论中的自信息的思想具体分析了极性情态动词在语境中的含义和功能。本文的章节是这样安排的:第一章,介绍汉语情态动词研究概况,提出本文的研究范围。第二章,综述近年来极性情态动词的研究状况。第叁章,把汉语中的情态动词分为极性情态动词与无极性情态动词两类。重点分析负极性情态动词,将其分为加强型与减弱型两类,考察它们的分布语境,探究其分布动因。第四章,以“敢”为例讨论加强型负极性情态动词的分布状况与分布成因。第五章,以“用”为例讨论减弱型负极性情态动词的分布状况与分布成因。第六章,本文结语。(本文来源于《复旦大学》期刊2011-04-20)

崔靖靖,李百温[10](2008)在《论现代汉语中多个情态动词连用的句法结构》一文中研究指出情态动词在现代汉语句子中经常连用,其连用顺序是:认知情态>道义情态>动力情态。多个情态动词连用的句法结构的探讨应首先把情态动词与体态词联系起来,找到认知情态动词与根情态动词(道义情态和动力情态)的差异;其次根据根情态动词源于ASPP并与体态词成对比分布,同时选择VP作为其补语;认知情态动词源于COMP并不能发生在不确定语境中;同时选择IP作为其补语的特点,分析得出认知类情态动词在句中所处的位置要高于根情态动词(道义情态和动力情态),从而确定了情态动词连用的顺序。(本文来源于《山东教育学院学报》期刊2008年03期)

现代汉语情态动词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也许是受西方情态研究的影响,汉语学界有人认为汉语的同类情态词也都有"可能性""必然性"梯度上的差别,这种认识无法解释为何汉语同类情态词存在大量的连用现象,而且它们既不是语义上的重复,也没有梯度上的矛盾。本文从维向的角度解释认识情态动词的连用现象。认识情态可细分为四个维向:"单纯标示对命题真值的确信度(一定、应该、可能)"、"凸显命题的程度性结果(得)"、"根据经验判断命题(会)"、"根据变化趋势判断命题(要)"。文章提出"只有维向差异的情态动词才能连用"的假设,根据这条假设,我们预测认识情态动词连用的可能组合。语料库中的连用实际情况,基本符合我们的预测。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现代汉语情态动词论文参考文献

[1].王欣.现代汉语情态动词连用研究[D].上海师范大学.2018

[2].吴芸莉.现代汉语认识情态动词的连用[J].汉语学习.2018

[3].张瑛泽.现代汉语情态动词“会”研究[D].浙江大学.2017

[4].曹利华.论现代汉语“有+VP”中“有”的情态动词功能[J].现代语文(语言研究版).2016

[5].朱冬雪.留学生现代汉语情态动词的习得研究[D].安徽大学.2016

[6].杨贝,董燕萍.现代汉语情态动词早期习得的个案研究[J].外国语(上海外国语大学学报).2014

[7].唐华.现代汉语情态动词“得”的语义和语用分析[D].重庆大学.2012

[8].肖应平.现代汉语情态副词与动词情状的同现研究[J].现代语文(语言研究版).2011

[9].邢雪梅.现代汉语情态动词的极性特征分析[D].复旦大学.2011

[10].崔靖靖,李百温.论现代汉语中多个情态动词连用的句法结构[J].山东教育学院学报.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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