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摘要
《文苑英华》由宋太宗趟光羲於太平兴国七年(982)九月命馆阁文臣李昉、扈蒙、徐铉等十七人,總阅前代文章,采撮精要编纂而成,上续《文遴》,害中所收的文章,南北朝占十分之一,唐代则占十分之九,所以该书寅隙上是唐代诗文的總汇。《文苑英华》校勘编纂完成之后,经历过四次修订校勘,但以周必大致仕後延请彭叔夏等人进行的第四次校勘质量最高,彭叔夏并以此为基础,写成了《文苑英华辨证》,封此次校勘造行了理谕总结。本文的研究方法與创新之处在於:在《文苑英华》文本和大量相关资料的基础上,从古文献学的角度,總合运用校勘学、版本学和文化史、汉语史等方面的知识,采用系统的研究方法,进行《文苑英华》校勘研究。本文建立在封傅统的四种校勘方法的研究基碰上,不僅以新的材料证明了这四种校勘方法在古籍中的寅隙运用情況,还发现宋代封《文苑英华》的校勘在方法上有自己的特點,比如校勘者的主观性很强,校勘的旁证不局限於经学范围,从而摆脱了经学的附庸地位;不是纯粹的校勘,有时候也会更正前人校勘的错误;校勘舆编纂、校勘與考据之间的界限还很模糊。而且从中可知,中国傅统的校勘理念本質上是一种推理的校勘。本文以宋代周必大、彭叔夏校勘的《文苑英革》为主,分五个部分展開输述:第一部分研究其校勘者的情沉;第二部分研究其校勘的依据,即唐人文集在宋代校勘峙的情況,舆富今流傅下来的在文字上有所不同;第三部分具體的谕述彭叔夏的校勘方法:第四部分封彭叔夏的校勘特點选行總结:第五部分将宋代其他校勘成果舆彭叔夏《辨证》作比较,反映出宋代校勘形成了專门的学问,彭氏的校勘與其他人的校勘在方法上有共同點,但也有鲜明的特點,如没有很多主观性,而是更注重寻找校勘证据,由於校勘者熟悉很多典故等知识,校勘成果带有考異的性质。具體来说:第一,在《文苑英华》校勘者彭叔夏的研究方面,本文從多方面挖掘《文苑英华》校勘的主要参舆者彭叔夏的生平,以及其撰写或参與撰写的著作。第二,在《文苑英苹》校勘时所依据的文献的研究方面,本文探讨了《文苑英华》具有保存唐代及以前文献的功能,列出《文苑英辈》编纂校勘时尚存而後散佚的唐人作品,指出了彭叔夏所用以校勘《文苑英苹》的唐人文集在版本上常與今所流傅者不同。第三,在《文苑英苹》校勘方法的研究方面,《文苑英华》校勘中运用的封校法有三种,一是僅罗列《文苑英华》與文集之间的異文,使用机械法校勘。二是不僅罗列《文苑英苹》舆文集的異文,还作出简单的是非判断。三是《文苑英华辨证》列出異文,既有版本封校,又指出異文产生原因。《文苑英华》校勘中應用了本校法,在本害前後篇章封照,辨别重出作品。在本书中寻找可供校勘的材料依据,用以解决本害在文字上的疑靴。《文苑英华》校勘中运用了他校法,用其他书、类书、註释来校勘文字错误。《文苑英华》校勘中运用了理校法,在没有版本依据情況下,通过魔泛蒐集事理来得出结论。根据某种事实造行逻辑上的推理,而未引用直接的证据。辨别篇章使用典故时的文字错误,并将典故作为理校的依据。第四,在《文苑英苹》校勘的成就及其特点的研究方面,《文苑英苹》校勘的成就是善於从内部即校勘对象自身的文字、音韻、训诂等方面寻找对词语校勘的依据。善於使用外部证据作为校勘人名、地名、典章、制度的依据。《文苑英华辨证》在校勘学上的特點是,善於运用他校、理校等方法进行校勘。坚持己见,但不武断,实事求是,态度谨慎。列出異文,提供了一些版本信息。校勘实例丰富,旨在总结校勘经验,但在致误原因的分析方面有所欠缺。第五,在《文苑英华辨箍》與宋代校勘的研究方面,本文探讨宋代校勘概沉,从《文苑英苹辨证》等害看宋代校勘特點,没有底本的概念,校勘范围不限於本文,也包括其他版本、其他害籍,既以他害来校勘本文,又以本文来校勘他害。言必有据,重视文献证据,不空发议论。宋代校勘尚未独立出来,校勘、考据、编纂没有明确的界限,概念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