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摘要
鄂尔多斯地区的汉语方言属于晋语区大包片,在语音、词汇和语法上都与晋语区既存在共性又有区别。就词汇来说,四音格词在晋语区具有普遍性,不仅数量众多,表现形式丰富,而且具有其他方言区所没有的鲜明特征。本文以内蒙古鄂尔多斯市晋语四音格词为研究对象,以《鄂尔多斯方言俗语词典》(栗治国编著.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4)和《内蒙古西部汉语方言词典》(哈森、胜利编著.内蒙古教育出版社.1999)为基本语料,描写鄂尔多斯晋语四音格词的基本特征,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分析其产生的原因,然后用社会语言学问卷调查的方法调查晋语四音格在鄂尔多斯达拉特旗的使用情况,以期对其进行更为全面系统的分析。全文除绪论和结语外共分五章。绪论:介绍晋语的研究动态,对鄂尔多斯晋语四音格词进行界定,明确研究范围,指出研究意义及研究中存在的问题等。第一章:鄂尔多斯概况。从地理、历史沿革和方言概况三方面展示鄂尔多斯四音格词产生的地理、历史和语言背景。第二章:鄂尔多斯晋语四音格词的构成方式分析。首先介绍了方言学者在晋语四音格词构成方式方面的研究成果,然后从复合式、重叠式、派生式和“圪”字头式四个方面分析其构成的基本形式和特点。鄂尔多斯晋语四音格词的构成方式和其他晋语区没有明显区别,它几乎包括了晋语区四音格词所有的构成方式,而“圪”字头式里的“ABC圪”式,则是其独有的构成方式。第三章:鄂尔多斯晋语四音格词的修辞运用与认知分析。主要从修辞手法、语义特点的角度分析四音格词的基本特征,然后以晋语区普遍存在的A眉C眼式为例,从人体词认知的角度上探究鄂尔多斯晋语A眉C眼式四音格词形成的动因,试图从根本上揭示这类四音格词产生的原因。研究结果表明,鄂尔多斯晋语中的人体四音格词大部分是从非人体域到人体域的映射完成其隐喻认知功能的,这符合人类以自我为认知中心、由自我到非自我、由具体到抽象的认知规律。第四章:鄂尔多斯晋语四音格词使用的情况。以鄂尔多斯市所辖达拉特旗树林召镇为调查点,使用社会语言学的田野调查方法,把定量和定性分析结合起来,辅之以认知语言学的一些方法(如自然观察和内省的方法),对达拉特旗四音格词的使用情况进行了调查,共获得50份有效问卷。问卷内容涉及“被调查者的基本情况、语言能力、四音格词使用情况及语言态度”四个方面。通过问卷调查发现,当地居民使用四音格词的频率与年龄成正比,即年龄越大,使用四音格词的频率越高。第五章:鄂尔多斯晋语四音格词例释。对文中所涉及的典型四音格词进行标音与例释,共264个,既可以作为方言学者进一步研究的参考资料,也可以为非方言区的人学习使用。结语。本文从描写语言学、认知语言学和社会语言学的一些理论观点入手,并采用其相关的调查和分析方法,力求全面分析鄂尔多斯晋语四音格词。不过,由于笔者的研究能力有限,在研究过程中难免会出现不足,一些观点与结论也有待进一步探讨。如何从隐喻认知的角度分析,如何使社会语言学的田野调查方法更好地应用于调查,是笔者今后努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