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摘要
不同的文化造就了不同的文学,不同的文学折射出了不同的文化。严家炎先生说:“文学有地域性,这一事实似乎很早就受人注意。”法国19世纪文学史家丹纳,在他的《英国文学史》引言中也明确地把地理环境与种族、时代并列,认为这是决定文学的三大因素。幅员辽阔、民族众多的中国拥有形成不同地域文化的客观条件,众多不同的文学流派和作家群体也证实了区域文化的重要影响。如沈从文之于楚文化,老舍之于京都文化,李劼人之于巴蜀文化,赵树理之于三晋文化,穆时英、张爱玲之于上海文化。而位于金鸡鸡头部分的东北地区,因其土地贫瘠、文化滞后,很多人认为东北除了大碗酒、大碗肉,就是蛮荒一片,根本无文化可言。本文就从地域文化的视角切入,以萧红两部小说——《生死场》和《呼兰河传》为中心,分析其在东北文化影响下的独特性。论文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探讨萧红小说对东北地域文化的客观叙述。这部分主要从环境特征、文化民俗这两方面来着手分析。环境特征方面,主要突出寒冷与落后,发现了萧红小说中的独特意象空间——“炕”。在文化风俗方面,主要分析了萧红小说中具有东北地域特色的婚丧习俗和节日风俗,以此探讨萧红小说的地域烙印。第二部分主要探讨萧红对东北文化土壤中生成的“国民性”的思考。在鲁迅小说中,我们看到了顽劣的国民性,看到了鲁迅对其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在萧红小说中,我们看到了独特的“东北国民性”,看到了萧红对其麻木、愚昧、奴性的深刻揭露与批判,看到了五四新文化思想由“中心”向“边缘”的辐射作用。第三部分探讨萧红小说中强烈的民族意识和矛盾的故土情结。分为“强烈的民族意识”和“矛盾的故土情结”两个小节进行论述。“矛盾的故土情结”又分“逆子的逃离”和“游子的眷恋”两个方面进行阐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