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摘要
拉尔夫·艾里森被誉为二战后美国最有影响的黑人作家之一。他唯一的一部巨作《无形人》一经出版即引起国内外评论界的高度关注。评论家从多种角度解读评价此小说,如小说的写作技巧,主题思想,创作来源,文化底蕴等等。批评方法的多样性,切入角度的多元化凸现了小说自身的包容性。但鲜少有人把此小说与巴赫金的狂欢化诗学建立联系。本文试图用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来解读这部小说。 本论文分为狂欢精神,狂欢仪式,狂欢大众三部分。绪论部分是评论综述,指出巴赫金,陀思妥耶夫斯基,《无形人》及其拉尔夫·艾里森之间的直接或间接的关系,初步建立起《无形人》和狂欢化的联系。第一部分解读小说中充溢着的狂欢精神。首先表现为狂欢的彻头彻尾的颠覆精神;因为处处的颠覆,世界不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流动的,任何事物都不断地向着自身的另外一面发展,因而表现出可笑的相对性。梅尼普精神和狂欢节倡导的平等的对话精神也在小说中无处不在。第二部分解读小说中体现的狂欢节最重要的仪式—脱冕加冕仪式。这是一组而非单纯的一次脱冕加冕。此外作为狂欢加冕脱冕的所在地—狂欢广场也在此章中得到阐述。第三部分探讨小说中的狂欢大众。这些狂欢大众由成对的形象,小丑形象,傻子或疯子形象组成。结论部分对全文进行综述,充分肯定《无形人》中渗透的狂欢成分,指出《无形人》中的生命是“生命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