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摘要
《红楼梦》作者问题争论已久但始终没有定论。本文尝试从当AI写作作美学、写作思维学角度来研究《红楼梦》前80回和后40回的景物描写,通过作者在语言行文方面透露出来的审美倾向、思维习惯、语言措辞的写作风格的前后异同来重新考察这个问题。分类分析是本文主要研究方法之一:首先对《红楼梦》景物描写进行排列和统计,然后根据它们不同的作用分成六类,最后再分析每一类在语言行文方面的审美特征与思维习惯。每类景物描写的写作美学分析都显示:在审美风格上,虽然每类景物描写在前80回更倾向“优美”,后40回更倾向“崇高”,但由“优美”到“崇高”的发展变化在前80回中就已经开始并在后40回中逐渐强化,这是与内容的发展变化相适应的。“抒情类”分类研究还显示:相似思维的使用习惯在80回前后高度一致。“渲染环境气氛类”分类研究也显示:作者既擅长使用重复性赋形思维,常常使用几个有静有动、有声有色、有实有虚,色调、意蕴相似的对象,从正面共同强化、浓化、清晰化所渲染的环境氛围,又擅长利用对比性赋形思维,使用与性质、意思、情调相反、相对、相背的对象,从反面渲染氛围,以增强(反衬)氛围的感染力。因为重复性赋形思维在每一篇文章当中都是必须要用到的,但对比性赋形思维却未必,所以对比性赋形思维的运用是这类写景中非常明显的特征。另一种主要研究方法是景物描写的个体性研究:首先把所有景物描写不分类别地排列出来,再进行比较、分析,根据同样的描写对象出现的频率,找出出现最多的几个主要个体景物要素:花、月、风、香,最后再分别就每一个描写对象在80回前后的审美倾向、措辞风格进行研究。分析结果首先显示:在月意象的使用和月描写的审美倾向上,80回前后极度相似。其次,前80回中有大量的写花和“花柳并举”,而后40回却相对较少。后40回写风中有大量的象声词,把风写得更强烈、更刺激,而前80回写风几乎没有象声词且写得更云淡风轻。继续对花、柳、风进行美学分析,发现作者写花、写柳与写香一样事实上就是写人,写大观园众少女。后40回写花、柳较少,把风写得更强烈与大观园众少女的嫁、走、散、死,整个悲剧气氛的逐渐浓化直接相关。总之,写花、柳、风的80回前后差异是与故事内容的发展、情节的推进、内容的深化、高潮的渐入相适应的,所以这种变化也是合理的、正常的、必然的、必须的。本文通过《红楼梦》景物描写类型和个体对象的写作风格特征研究共同表明:《红楼梦》80回前后作者应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