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摘要
本文立足杜尚关于“虚薄”的笔记,通过分析杜尚的《大玻璃》、现成物、关于性别的作品、复制品和杜尚其人,回答了杜尚为什么是不可定义的。“虚薄”是一种厚度,这种厚度是无限的薄,薄得透明,薄得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是绝对存在的。在杜尚的作品中,“虚薄”的厚度分别作用于自身和他者之间的分界线和自身与自身的区别。自身和他者之间的分界线的厚度是“虚薄”的。有了厚度的分界线成了一个身份模糊的过渡地带,它是联结自身和他者的第三者。在杜尚的作品中,“虚薄的界线”是“新娘的衣服”,是胡须等外部特征,《大玻璃》、现成物、和罗斯·塞拉维都是在“虚薄的界线”上自身向他者的过渡:《大玻璃》是绘画向非绘画的过渡,《现成物》是非艺术品向艺术品的过渡,罗斯·塞拉维体现的是男女性别之间的过渡。同一事物、自身与自身存在着“虚薄的区别”,同一模子出来的形状大小都是不同的,同一事物每隔一秒就有了变化。杜尚在复制中强调复制品和原作、复制品和复制品之间的区别,即使是同一个模子出来的复制品,外表也有“虚薄的区别”,每个复制品都有独特的本真品质,都有成为本真的权利。复制品成为本真的艺术品,这改变了原作先前唯一本真的地位,原作不再是唯一的本真,而是成为系列之一或者是模型。“虚薄的界线”否定了自身与他者的区别,“虚薄的区别”否定了同一性。在“虚薄”中,一切都是模棱两可的,变动的,如透明的玻璃,如带褶皱的布做的模子。这也是杜尚本人作为“虚薄的居住者”的形象。“虚薄”蕴含的可能性改写了观者和艺术家作为创作两极的格局。观者的任何一种阐释都是对“虚薄可能性”的一种填充,都落入杜尚事先布好的棋局。这就回答了为什么杜尚是不可定义的。本文以“虚薄”作为联结杜尚现象的内部纽带,把杜尚现象组织成有机的体系,回答了杜尚为什么是不可定义的,在解决这个问题的同时,对于《大玻璃》是不是画,现成物属于绘画还是雕塑,现成物是不是艺术品,带胡子的蒙娜丽莎是男人还是女人,杜尚为什么大量复制自己的作品,杜尚是否属于达达派,杜尚为什么离开艺术界用了十多年的时间下棋,当代艺术和杜尚的关系这些问题,本文同样进行了深入分析,为解决这些围绕杜尚颇有争议的问题提供了思路,因此,本文在学术创新和学术研究方面具有一定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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