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摘要
布尔迪厄所谓的游戏是一种带有功利性的斗争。这种功利性表现在争夺游戏场内的各种资本,而处于社会游戏场之内的文学游戏主要是为了争夺场内的象征资本(符号资本)。参与文学游戏的每个行动者对其信仰的游戏存在幻象,正是这种个体行动者的幻象和集体的“共谋”使每个行动者准备参与游戏的赌资,在本身习性与自身位置涉及利益的共同作用下,投资期望得到回报。参与者在卷入游戏场之后,为获取文学游戏的象征资本进行你死我活的斗争。这种斗争是有策略性的,是在规则之下的创造性的“严肃地玩游戏”,游戏者从此希冀获取最大的利润。游戏不会失败,位置替换与游戏机制的再生产是历史的更迭,或者是与没有严肃的游戏参与者的“双重拒绝”,或者依然徘徊,或者转入其他次场。